司俊风这一招打得程申儿措手不及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“叔公让他们离婚，他为什么一句怨言也没有，还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得到的够多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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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拉上车门，但他还紧抓着车门不放。

“你知道的吧，有没有满十八岁，上了法庭结果是不同的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“……我还记得大一那会儿，咱们没穿礼服去学校舞会，你踩了一双高跟鞋走到舞会里面，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”

“冤枉！”司俊风耸肩，“我看今天天气好想出海钓鱼，没想到你也来了……”

“有什么想法，等申辩会结束了再说。”白唐暂时压下她的想法。

隔天她起了一个大早，决定回学校，去实验室找学姐。

“不必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这顿晚餐对我和司俊风来说很重要。”
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
祁雪纯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亮出证件，司俊风冲她轻轻摇头，他已看到拦车杆上写着的公司的名字。

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，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。

她盯着他的脸，忽然轻笑一声，“司俊风，原来你就这么一点胆量？”

众人松了一口气。